彝乡拉乌 拉乌在宾川县的最东端,是一个彝族山乡,也是一个生态之乡。很多年前,由于父辈的工作的关系,我很小就曾到过拉乌。那时的拉乌条件不好,出入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给人艰苦卓绝的印象。近年来,
单调至极,但不讨厌。 早晨很快到晚上,躺下一觉又到了第二天,一晃半年就这样过去了。 言语不通,路不熟,没有中国书报看,没有喜欢的音乐听,少中国人来往,不会喝酒,名胜古迹、博物馆去一两次就够了,
《清明上河图》今存北京故宫博物院。《清明上河图》只要拿出来一展览,参观队伍立刻就排成长龙,国宝,没见过嘛!中国古代画这种市井的画,非常的少。古代文人特别关心自己内心感受,所以愿意画花鸟鱼虫。过去画
我终于没能留住弟弟,我送他上了长途车。我知道,十几年前那个跟在卡车后面跑的孩子,其实应该是我。 每当我坐在全市最豪华的写字楼里,看着街道上忙忙碌碌的人们,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谁能想到,不过才十
自己是长子长孙,所以不到十一岁就说起媳妇来了。那时对于媳妇这件事简直茫然,不知怎么一来,就已经说上了。是曾祖母娘家人,在江苏北部一个小县分的乡下住着。家里人都在那里住过很久,大概也带着我;只是太笨
在北京,总有许多时间花费在无用之处。 我住在东五环,上班在北二环,每天用两个小时搭地铁,还不算是最久。我到公司时,家住大兴的同事往往才刚换上二号线,在宣武门的站台上,向微信里的我们发出无奈的信号
为了纪念一位古代的英雄,大家请雕刻家给这位英雄雕一个石像。 市中心有一片空场,大家就把这新雕成的石像立在空場的中心。立石像的台子是用石块砌成的,这些石块就是雕刻家雕像的时候凿下来的。台子非常高,
旅游因为新鲜,所有发生的人事物,都难以忘却。风景也是。 记得到新西兰的时候,那个载我们观光的巴士司机淡淡地说,这里风景也不怎么样,但人人却都说美。 清澈干净的空气,一无阻挡的平原,让风中的花儿
——给巴勃罗·聂鲁达 让航海女神 守护你的家 她面临大海 仰望苍天 抚手胸前 祈求航行平安 一 你爱海,我也爱海 我们永远航行在海上 一天,一只船沉了 你捡回了救命圈 好像
家里,或者办公室里,不时会沏上一杯茶,绿茶,红茶或者白茶,狂饮一样地喝掉。被朋友看见,嘲笑我:“好好的茶,被你糟蹋了!” 我一瞪眼:“咋了?淡淡的苦,淡淡的回甘,好喝着哩!” 朋友不屑,说:“
在人生的路上,我们总是习惯往外看,在外界的纷乱中迷失了自己的初心,这时,何不试着内观。在重新审视自己、认识自己的过程里找到一个真实的“我”。找回真正的自我,找到生命真正的喜悦,活出智慧的人生!
1 电话里,他告诉我,他为了一件忍无可忍的事,终于发脾气骂了人了。 我问他,发了脾气以后,会后悔吗? 他说:“我要学着不后悔。就好像在摔了一个茶杯之后又百般设法要再粘起来的那种后悔,我不要。
故乡的春天是从一朵梨花上开始的。当第一缕春风站上村口那棵老梨树的枝头,踮起脚尖四处张望时,乡村便在布谷鸟的歌唱中,从清晨草尖的一颗露珠上醒来,抖落一身灰蒙蒙的苍凉与寂寞,敞开尘封一冬的心扉。 仿
1658年,26岁的维米尔在荷兰的德尔夫特绘画。在画室里,维米尔看着面前倒牛奶的女仆,研究应该如何把她更写实地“落”在画布上,如实地记录他的眼睛所感受到的柔和、世俗与美好。 他把相邻的房间布置成
这是初中联考前两年的日子。 早晨的教室里,老师在纠正昨夜补习时同学犯的错误。在我们班上,是以一百分为标准的,考八十六分的同学,得给竹教鞭抽十四下。打的时候,自己卷起衣袖来,老师说,这样抽下去,抽
古代的时间,是不是慢一点?比如你看古代的霜,一眼望出去,感觉是多少夜晚的凝结,才有了那么耀眼的白。还有古代的那些路,蜿蜒盘结,是多少时光在上面打了结,才那么蜿蜒盘结。 我有时在城里睡觉,常于夜半
老 井 一眼深深的古井,装满了甜甜的回忆。方也好,圆也罢,自古以来,老井就以一种亘古不变的情怀为当代的乡村坚守着哪怕是最后一方淡淡的乡愁。 是啊,乡村的老井一头承载过去,一头连接未来,根连着大
谈宽容的文章不知凡几,美国学者房龙,甚至不惜篇幅,专门写过一本论宽容的书。但是不宽容的人,不大可能在读了几篇文章或一本书之后,就变得宽容起来。 因为一个人能够原谅他人的过失,对冒犯、侮辱,或是损
作家刘恒,素以蘸水笔写作,在文坛堪称独一无二。他说,用蘸水笔写作,在纸上总有一种“刻”的感觉,很舒服,文思也顺畅。 金石可镂,刻,是刻度,是时刻;是记忆,是劲头……细琢磨,刻的意境很多。自然有“
最近重看黑泽明在40年前导演的《用心捧》和《椿三十郎》,每件小道具都能细嚼欣赏,打斗场面又那么精彩,艺术性和商业性竟然能够如此糅合,实在令人佩服。若对黑泽明的生平想知道更多,在一本叫《SARAI》
上大学时,当我在灯下聚精会神读书,灯常常突然就灭了。我多么恨那只拉开关的手,“咔嚓”一声,又从我的生命线上割走了一天。年龄越大,光阴流逝越快,但我好像越麻木了。一天又一天,日子无声无息地消失,就像
我幼年跟随外婆在农村长大,对土,有着无限的感情。 玩土似乎是乡下孩子最喜欢的娱乐形式,穿着开裆裤时就坐在地上,抓着土玩。长大一点之后,就会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和泥巴,或是乐此不疲地寻找胶泥做坦克,还
那一年游敦煌回来,兴奋地同妈妈谈起戈壁的黄沙和祁连的雪峰。说到在丝绸之路上僻远的安西,哈密瓜汁甜得把嘴唇粘在一起…… 安西!多么遥远的地方!我在那里体验到莫名其妙的感动。除了我,咱们家谁也没有到
不管现实有多么惨不忍睹,你都要固执地相信,这只是黎明前暂时的黑暗而已。这样永远向着光明和美好前进,就是治愈系作品所能带给我们的最有力的心灵屏障。这个寒冬,这个假期,让我们读书取暖,重新审视自己,来
博望是我的故乡,也是一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我小时候赶集上的是博望街,初中上学时也是上的博望街。这里自古四季分明、土地肥沃,适宜人生产生活,而且地处北通中原、南达荆襄的古驿道上,历来为兵家必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