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究竟是咋回事?咱们这个民族讲求实际,不喜欢在没有边际的事上去费脑筋。“未知生,焉知死”十分干脆。英国早期诗人约翰.邓恩曾说:“人之一生是从一种死亡过渡到另一种死亡。”这倒有点像庄子的“生也死之徒
北宋元丰三年农历二月初一,黄州迎来苏轼。 黄州是长江南岸一个境况穷苦的小镇,苏轼是一个仕途失意的贬官,二者相逢,俨然落后与落难交集,竟结出双赢之果——黄州有幸,迎来苏轼,结缘三年,回报丰厚——万
淅淅沥沥的夜雨,一直下到黎明前夕,才慢慢停了。 我站在阳台上,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清润的空气,鼻腔、口腔、喉咙顿时快意丛生,整个身体也像是饮下一杯新采的清茶,人也变得抖擞了起来。这样好的空气,只呼吸
几个月前,我爸在饭桌上自言自语道:“方舟是条船,不知道谁是她的港湾。”可以想见,这句话一定在他心里翻滚酝酿了很长时间。 我妈听了,立刻反驳道:“港湾个头啊,人生都是一截一截过的。” 原来我不是
今天,我冲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去寻阳关了。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听,回答是:“路又远,也没什么好看的,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老者抬头看天,又说:“这雪一时下不停,别去受这个苦了。
南风徐徐,柳枝飞舞,婀娜的身姿撩起儿时的记忆,耳畔仿佛响起悠远的柳笛声,委婉、清丽,像清润的水漫过心际。 小时居住的村庄东邻一条小河,岸上有一片柳树林。当沉睡了一冬的柳树被唤醒,渐渐地吐出了嫩芽
十二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希娜迷恋上了水彩画,她被那些明媚的色彩吸引着,每天只要稍有空闲,就会拿出画板,不停地画呀画。可惜,不知怎么搞的,练习了很多天,她的画技却丝毫没有长进。 那天,希娜折腾
我遇见一位年轻的农夫,在南方一个充满阳光的小镇。 那时是春末,一季稻谷刚刚收成,春日阳光的金线如雨倾盆地泼在温暖的土地上,牵牛花在篱笆上缠绵盛开,苦苓树上鸟雀追逐,竹林里的笋子正纷纷绽出土地。细
素面朝天。我在白纸上郑重写下这个题目。夫走过来说,你是要将一碗白皮面,对着天空吗? 我说有一位虢国夫人,就是杨贵妃的姐姐,她自恃美丽,见了唐明皇也不化妆,所以叫……夫笑了,说,我知道。可是你并不
我童年生活中,不光是海边山上孤单寂寞的独往独来,也有热闹得锣鼓喧天的时候,那便是从前的“新年”,现在叫做“春节”的。 过年的前几天,最忙的是母亲了。她忙着打点我们过年穿的新衣鞋帽,还有一家大小半
何彬是一个冷心肠的青年,从来没有人看见他和人有什么来往。他住的那一座大楼上,同居的人很多,他却都不理人家,也不和人家在一间食堂里吃饭,偶然出入遇见了,轻易也不招呼。邮差来的时候,许多青年欢喜跳跃着
凝寂的面庞,消沉的目光,都衬出他庄严的姿态,他只这样摄着白衣站着,静悄悄的向前看着。 小孩子攀着窗台,要和他谈笑;他眼儿也不抬一抬,唇儿也不动一动,只自己屹立着,向前看着。 小妹妹说他伤心,小
前两个多月,有一位李博士来到我们学校,演讲“家庭与国家关系”。提到家庭的幸福和苦痛,与男子建设事业能力的影响,又引证许多中西古今的故实,说得痛快淋漓。当下我一面听,一面速记在一个本子上,完了会已到
有一首曾经流行的歌唱道:回到拉萨,在雅鲁藏布江把我的心洗净,在雪山之巅把我的魂唤醒……但在一个海拔四千米的地区洗心革面,让“纯净的天空飘着一颗纯净的心”,并非唱的那么容易。 对于低海拔地区的大多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
一 我似乎不能上这高而危的石桥,不知是哪一个长辈曾像用嘴巴贴着我耳朵这样说过:“爬得高,跌得重!”究竟这句话出自什么地方,我实不知道。 石桥美丽极了。我不曾看过大理石,但这时我一望便知道除了大
食物与人一样,是有秉性的。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那是就人而言的;食物呢,它们有着“入乡随俗”的秉性,随着环境的变化,会微妙地改变风味。从这个道理来说,人是硬的,食物是柔软的。 我对香港美食
走进张家界的索溪峪,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野。 山是野的。索溪峪的山,是天然的美,是野性的美。这种美,是一种惊险的美:几十丈高的断壁悬崖拔地而起,半边悬空的巨石在山风中摇摇晃晃,使人望而生畏。什
“家家阿弥陀,户户观世音。”在中国佛教文化中,观音菩萨的名号最响,流传的故事最多、最广。历代以来,信众视观音菩萨为现实社会里千千万万个行善乐施、拔苦救难者的总代表,是人世间大好人、大善人的化身。
秋意正浓,回家的路在脚下延伸。那是一条熟悉又陌生的路。 华灯初上,夕阳醉卧在山洼处,散发着柔和的光,像是一把光亮的花,“唰啦啦”地散开,留下一片片如琉璃折射出的或大或小的光点。不远处有一片银白色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不开门,为什么?怕春老,伤离别。 古代那些诗人,说到梨花总要抑郁一下。事业不顺心的,失恋的,害相思的,晚上没睡好的,都跑到梨树底下开赏花诉苦大会,愁云惨雾,万
我走过湖畔山林间的小路,山林中和小路上只有我,林鸟尚未归巢,松涛也因无风而暂时息怒……突然间听到自己的身后有脚步声,这声音不紧不慢,亦步亦趋,紧紧地跟随着我。我暗自吃惊,害怕在荒无人烟的丛林间碰上
在印象的底版中,它只是一座电视剧塔略高些的大铁架;而在视线所及的图像中,它又淹没在巴黎挤挤撞撞的建筑物中间,只露给你一个纤瘦的顶部。即使是在它对面的人类博物馆广场的喷泉边上眺望它,它也似乎只是一个
近日到城东,无意间发现,街道两边的绿树枝叶繁茂,一簇簇绯红掩映其间,在夕阳的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那胖圆圆的小叶片,怎么那样熟悉?是槐树?细看那枝干,灰灰的,深褐色的斑纹也是那样熟悉,真是槐树啊!
一 女儿秋秋小时候,小手老是粘搭搭的,气味复杂,因为她什么都摸;她的小脸,有时候闻起来会臭烘烘的。就算这样,我心中也总是很欢喜,比起小脏手小脏脸,我更在意她心中保有对自然的热爱。 她小时候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