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墨客多提起,对酒高歌忘情游。醉后休要痴痴守,清辉挑起忧和愁。 ——前言 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一轮明月,每个轮回都有自己的阴晴圆缺。细细凝视儿时常望的月亮,猛然发现自己现在看月的时间越来越少,
寂寞的夜晚,下着伤心的雨,寂寞的夜空,吹着思念的风,孤独的灵魂,飘到故人的坟头,诉说着曾经的你,曾经的梦…… 你依然是那天上的虹,你依然是那地上的花,只是,我看到了虹,渐渐地迫近黄昏;只是,我看
夏天的早晨真舒服。空气很凉爽,草类还挂着露水(细蛛网上也挂着露水)。写大字一张,读古文一篇。夏天的早晨真舒服。 凡花大都是五瓣,栀子花却是六瓣。山歌云:“栀子花开六瓣头”。栀子花粗粗大大,色白,
满山红,秋风起,风吹起了地上厚积的落叶,落叶慢悠悠地盘旋在空中。漫山的菊花是梦的开始,南山作为梦的起点,沿着梦最初的光线,一直延伸到秋天的边沿…… 他本是一介父母官,也曾猛志逸四海,想过“大济苍
徜徉于草地上,穿梭于亭廊间,眼睛里记录下梁门严明的家训缔造出梁氏一门七进士,乡里房间传诵的楷模;仰望着古树,坐在一泓碧水之旁的曲廊上,青色的墙壁,尘封的墨迹,睹物思人令人心碎,使人惋惜岁月无痕。
章伯钧之女章诒和写了一本好书,对往事的片段追忆,名为《往事并不如烟》,又名《最后的贵族》。什么样的贵族呢?她在书中提到了储安平的《英国采风录》,其中有一段话很精道:“英国教育的最大目的,是使每一个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从《诗经》、楚辞到唐诗宋词元曲,诗的历史源远流长,名家辈出,名篇佳作卷帙浩繁,在中华文明中蔚为壮观。 20世纪的辛亥革命推翻了中国几千年的封建君主专制,社会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
夏热还未消退干净,秋风就迈着匆匆脚步加紧赶来了,奶奶便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携着我的手,经过结满籽的石榴树,领我到那间充满阳光的屋子中。她取出量尺,比在我身上,认真为我测量。屋子中弥漫着安详的味道,
“当、当、当……” 高考前,学校组织最后一场模考,忽然听到这铃声。 这是考试结束的铃声,清脆却又安稳平和。 当记忆中夏天的热度慢慢袭来,再次听到这声音,我感到不可思议…… 那是2006年,
上次林夕被老师表扬了,课后就有很多同学跑来问林夕学好英语和语文的方法,希望她能给点建议,林夕掏心掏肺说了很多,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到对方面前,你看看,我说的都是真的! 林夕在很久之后才听别人
年少时,我们都有过许多愿望。在作文课上写的那篇《我的志愿》却都不是真的,那是用来敷衍老师的,否则,才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当老师、护士和社会工作者。 有朋友刚刚当上老师,教授中学二年级的中文课。她给
再近点,再近点,我终于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荷兰。飞机平稳停在了阿姆斯特丹机场,正是黄昏时节的荷兰,并没有沉浸在最后一片火烧云的余晖中,斑驳的阳光仍笼罩着大地。我稳步踏在这片土地上,小心翼翼地整理装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像许多年轻人一样,好高骛远而又踌躇满志。不过一旦这种学生式的狂热被现实的冷峻消融掉后,便会马上走向另一个极端:怨天尤人,满腹牢骚。当我开始寻找各种借口
生命中有太多的刺痛和悲伤,使得那些美好更为深重。你是否依然愿意相信那些美好,并且等? 我愿意。 我愿意,我相信,灌木丛上会落下星星,冬天,穷人的房檐上,会铺满钻石。 我相信岁月,相信时针、分
那日下午到家,听母亲说,同组的一位前辈过世了,父亲已去帮忙。父亲年事已高,我决定去替换他。 第二日,早早起床,行不足两里,来到主人家。院子里已来了不少熟识的近邻,男人忙着劈柴,女人或帮忙择菜,或
似乎谈论任何年代的青春梦想,文学都是绕不开的话题。这颗泛着梦之光泽的倔强种子,不是单单为青春年华而生,却在不同的风雨和阳光中,纷纷扎根在这块水草丰美的土地里,扎根在包裹着年少l降动与无限想象的炽热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低语前欢频转面,双眉敛恨春山远”,古代文人笔下的美人,着墨最多的恐怕就是眉目了,可见眉目是面貌中最具灵性的部分。拥有一双美丽精致的眉毛,是美人最基本的要求,画眉也就成
下雨天,家中来了人,又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想到屋后有一畦地,雨中春韭,长势喜人,便撑一把伞,或戴斗笠,摸黑下地,剪一把绿韭,烙韭菜饼。 剪下的韭菜,露水晶莹。烙韭菜饼,韭菜一寸一寸细细切碎,面糊
一路向南,逐行于蜿蜒的青山绿水间,清涧与我并肩,跳跃着奔向江南古镇--廿八都。 关隘拱列之中,错落的黛瓦青墙傍水而立。穿越一座暗灰的廊桥,宛如穿越了千年的时空,这一端是霓虹琉璃、高楼林立,那
上个星期天跟同事小左和小吴去逛上下九。 来广州一年多了,一直没去逛过,这是第一次。好久之前就从其它信息里知道这样一句话,“不逛上下九,等于没来过广州”,这段时间又有媒体发风出来说“金融危机,上下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河南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似乎不管见了谁,都是一脸讨好得有点卑贱的笑。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
编辑学校校志,案头堆起一摞摞档案,翻开一卷卷发黄的卷宗,一份23年前手写的材料,引起我的关注。这份材料,以“关于在七里河水库救人的经过”为题,叙述了三位同学在大年初四、探亲访友的晚上,救起一名落水
会仙湿地,没想到,第一次来,就不可抗拒地迷失在你的怀抱。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前奏。当然,从朋友的谈论,从相关资料介绍,心中对你确实倾慕已久,可是到过那么多名山大川,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面对不
时间的巨轮飞转,转瞬,我那年轻妻子查玉珍变成满头白发的老妻,我也成了老翁。我们结婚六十年啦,弹指一挥间。现在我俩都已是耄耋老人。我与她同龄,仅比她年长五个月。 想当年她高师毕业前一年暑假,勤工俭
“女学生”这三个字,是近数十年来发生的新名词。社会上对于这三个字,眼光不同,观察不同,对待不同。大约可以分为三个时期。 崇拜女学生的时期。这个时期,大约在风气初开的时候。“自由”、“平等”、“革